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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……备选永远都只是备选，怎可与首选相提并论。
周舞没应他的话，笑着说道：“你刚刚跳的那支舞，把我看哭了，你的这支舞的初版我也看过，不是这个感觉，看安翊的神色，你今天应该又临时变动了一些动作。”
李棫一惊，头皮有些发麻。
“你其实一直……”
“周姐！”李棫止住她继续往下说。
周舞嗤笑道：“你个小骗子，我看你能骗到几时。”
周舞走了之后，李棫还坐在长椅上出神。日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落在他的脸上，衬出一汪宁静。
周舞热爱跳舞，可惜，热爱最终败给了平庸。她时常会想，如若她有李棫的天赋或是李棫有她对古典舞蹈热爱，那该多好。只可惜她没有天赋，而李棫热爱的是数学。
“周姐走了？”安翊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。
李棫嗯了声，看向他：“你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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