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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又晴也连忙看向姜柔。
姜柔不咸不淡地回应，“他走了。”
林又晴：“……”
她握紧了手，又没有看到寒，不过寒可能是因为林恩恩在，所以不想留下来吃饭？怕倒胃口？
不待多想，何敏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，“这样啊，那先洗手，我们吃饭。”
老夫人没说话，林恩恩则是笑着扶老夫人往洗手间走，“奶奶，我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，您就是我的亲奶奶，再也没有任何繁杂的事情可以影响到我的心情，您也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。”
言外之意，林家，都不是她的亲人。
老夫人眼睫颤了颤，终究拍了拍林恩恩的手背，“好孩子。”
就这样，四人一同坐到餐桌前，各有心思。
林恩恩倒是最自如的，因为不在乎，她完全将何敏和林又晴当成了空气，为老夫人夹菜的同时，还笑着开口，“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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